沼底

如題，這是2003年的聖誕賀文，純粹是拿來實驗摩非的學習能力用的，文筆拙劣的東西，不用點進來看啦～～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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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誕賀文



北風輕輕掃過，霙霙白雪飄散在冰冷的空氣中，絲絲的寒意不斷地滲入，直叫人發顫。十二月的木葉，儘管被銀色世界滿覆，卻遮蓋不了那裝飾在家家戶戶的彩燈所帶來的歡愉氣氛。



「呼……」



輕嘆著，看著眼前呼出的氣體化為陣陣白霧，妄想著能藉此擋去那矗立在廣場中央，綴滿閃亮裝飾，自己看來卻十分礙眼的巨大冷杉。

無奈地搖搖頭，卡卡西再度邁開步伐繞過挺立的巨木，刻意忽略周圍村民們臉上看好戲的神情。

將冷杉所代表的宣告及村民的期待拋在腦後，直直地往五代目火影的住處前行。




輕聲地，風吹響了裝飾在樹上的鈴鐺，猶如被敲響的命運鐘聲般，刺耳的讓人無法遺忘它欲傳達的訊息……





『那個日子』將臨。





該來的還是來了…







「你遲到了，卡卡西。」皺眉，五代目火影──綱手，雙手交握撐著下巴，淡淡地掃了眼正推門而入的卡卡西。

「抱歉…」邊說著，卡卡西邊走向長型會議桌旁唯一的空位，坐定。

「好，這樣一來人就都到齊了。我想大家應該很清楚我召集各位前來的目的吧？」放開交握的雙手，綱手將身子放軟，躺入太師椅中，表情甚是高興。




一陣靜默。




凝重的空氣迴盪在眾家上忍中，不時還會聽到有人重重吞嚥口水的聲音。

「那麼，方法就跟以前一樣，靜音！」輕喚著身旁的女子—靜音，隨後拿起一個小箱子，放在桌上。

「大家開始抽籤吧！」語畢，箱子便從左側開始一個個的傳下去…




倏地──




「不會吧？！」阿斯瑪激動的大叫一聲，死瞪著手中那張亮晃晃的紅籤。

「嗯？這次出來的速度真快啊！好～～第一組是阿斯瑪，還剩下一組！」綱手很是愉快的說著，對於對方那已鐵青的臉色則是完全視而不見。




只剩下一組！！




握拳，其他尚未抽籤的上忍們紛紛在心中祈禱，希望自己不要是下一個犧牲者。



終於輪到卡卡西了。



卡卡西慢慢地把手伸進箱子中，緊握的手竟微微顫抖。眾人的視線隨著卡卡西的動作而走，當他將手攤開時，現場先是發出了倒抽一口氣的聲音，然後是眾人鬆了口氣的聲音。





卡卡西手中的是紅籤。





「很好，結果出來了，除了他們二個之外，其他人可以回去了～～」


沉悶的氣氛頓時解套，大家輕鬆地站起身來，魚貫地走出去。在經過處於僵硬狀態的二人身邊時，大伙兒也紛紛報以同情的眼神，但也慶幸著自己的好運。



「堅強點。」紅輕拍著二人的肩說道。

「別這麼難過，其實這還滿有趣的！」阿凱在臨走前還不忘送他們個閃亮亮的招牌笑容。







回想起上次抽中的阿凱，二人石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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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地，阿斯瑪與卡卡西『中獎』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木葉村。

唯一還不知情的，大概就只有我們遲鈍的鳴人了。







「你們二個是怎麼了啊？」


如同往常的集合地點，如同往常的人物，某人也如同往常的遲到。

不同的是今天佐助的臉特別臭，而小櫻則特別興奮，眼中閃著Kirara的異樣光芒，手上還拿著相機。


「吶～～佐助，你在不高興什麼啊？」瞪著眼前不斷散發不悅電波的俊逸臉龐，鳴人伸手就往佐助微皺的眉間探去。

「……。」抓住伸向自己的小手，佐助輕嘆一聲，稍一用力，便把鳴人拉入懷中，在他的耳邊低語道……



「本來想二個人過的…」

「什、什麼？」



細到不能再細的聲音輕輕掃過鳴人的耳畔，搔的鳴人無法細聽佐助到底在說些什麼。

「…沒什麼……」

「什麼啦！說話說一半……」不滿，雖然想追問，但前方走來的人影馬上把鳴人的注意力給吸走。


「伊魯卡老師！」 掙脫佐助的懷抱，鳴人開心地撲向伊魯卡。

「……。」


手中的溫度驟失，佐助的不悅電波再度上升，一旁的小櫻則拿著本子不知道在寫些什麼。

「伊魯卡老師，這二袋是什麼東西啊？」望著伊魯卡手中二個巨大的麻布袋，鳴人睜著大眼好奇的問。

「這是你們要負責發送的聖誕禮物。」

忽然出現的卡卡西邊說邊把黏在伊魯卡身上的鳴人給拎回佐助身旁。

「啊？」惑。

「鳴人是聖誕老人，佐助是麋鹿。」

「啊啊？！」大惑。





一陣眼神對峙……





「這個…該不會是……『那個吧』？」冷汗。

「沒錯，就是『那個』。」點頭，認真貌。



雙方一陣靜默。






是的，所謂的『那個』呢，是五代目火影訂的新規定。

每逢特殊節日，教師們就要集合起來抽籤，抽中的人得把自己的學生扮成應景的人物，並幫忙發送禮物給村民。如果抽中的是『師生同樂籤』的話，那麼老師就得一起下去扮。





就像上次扮成月兔的阿凱老師那樣。





至於制定這個規定的理由呢？





──敦親睦鄰。





「卡卡西老師你居然抽中了？？！！」鳴人不滿的大叫。

不會吧？！繼上上上次端午節鹿丸他們的粽子裝，上上次中秋節寧次他們的月兔裝，還有上次萬聖節牙他們的南瓜裝之後，換自己要成為眾人恥笑的對象了嗎？！



不要啊啊啊啊～～～



「……你現在才知道啊？」卡卡西無奈地搖頭嘆氣著。


這小子真的住在木葉嗎？


「卡卡西老師大笨蛋！！！」怒罵 。

「我的手氣算不錯了，阿斯瑪他們這次在第二輪抽到了師生同樂的耶穌跟聖母裝。」

聖誕老人跟麋鹿已經算好了……也還好自己不用一起下去扮，卡卡西暗暗地吁了口氣。

「……。」眾人無言。



耶穌跟聖母…那是什麼啊……？



頓時臉上黑線滿佈。



「…我是聖誕老人，佐助是麋鹿，那小櫻呢？」認命的說道。

「我負責紀錄跟監督啊～～好了好了，佐助跟鳴人快點去換衣服吧！」小櫻愉悅的說道 ，並拿過卡卡西手上的衣服塞到二人手中。

「……。」無奈，但又能怎樣呢？二人只得接過衣服往身後的樹林走去。


五分鐘後──


整裝完畢的二人再度出現。


鳴人身上穿著寬鬆、紅白相間的標準聖誕老人裝，頭上還戴著毛茸茸的聖誕老人帽，搭配上因害羞而紅撲撲的臉蛋，模樣煞是可愛。

佐助則穿著連帽的褐色麋鹿裝，脖子的地方繫著一個大大的金色鈴鐺，帽子上還連接著一對大大的鹿角跟鹿耳。不過比起之前充滿殺氣的表情，很顯然的佐助現在的心情好了不少？

「呀～～好可愛ˇˇ」小櫻拿起相機就是一陣猛拍。

「你幹什麼？」微慍，大手一攬，將鳴人給抱了個滿懷。

「佐、佐助……」臉紅。

「我是負責紀錄的，當然要拍照啊！」呵呵～～就是這樣！佐助，再抱緊一點！！我就是要拍這種照片！這下又可以賺進不少錢了～

「好了好了～～你們快點去送禮物吧！」卡卡西把二袋禮物丟到鳴人跟佐助身邊，趕人意味濃厚。



我還要去跟伊魯卡約會呢！小鬼們快閃吧～～



「鳴人要加油喔！你穿這樣很可愛。」伊魯卡寵溺地摸摸鳴人的頭，溫柔地笑著。

「伊魯卡老師……嗯！我會加油的！！」鳴人臉蛋微紅，霧濕的雙眸只差沒流出感動的淚水。

燦爛地向伊魯卡露出了大大的笑容，二人之間的背景頓時小花亂飛。

卡卡西跟佐助見狀，難得有默契地一人一邊執起伊魯卡和鳴人的手，迅速地把二人拉開，阻止他們繼續上演溫情氾濫的師生親情劇碼。


「該走了！鳴人(伊魯卡)！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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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呼……下一個是哪裡？」鳴人臉上貼著薄汗，殷紅的小嘴微微喘息著，寬大的衣衫也有些凌亂，似乎經過了什麼？

「嗯…下一個是…日向寧次家！」小櫻翻開筆記本，笑著說。

呼呵呵…佐助的忍耐應該已經快到極限了吧～這一路上想偷吃鳴人豆腐的人可說是不計其數，每經過一戶人家就會引發一場小激戰，而且等等要去的可是那個日向寧次家啊～～佐助會怎麼做呢？呀～～好期待！！

「啊，是寧次家啊！」疲累的神情瞬間染滿興奮的光彩。

「…你好像很開心？」某人的理智逼近臨界點。

「嗯！因為上次寧次說要請我吃特製的拉麵呢！」回想起上次寧次的邀約，鳴人不禁開始幻想著所謂的〝特製拉麵〞是怎樣的拉麵呢？跟一樂的拉麵有什麼不一樣呢？


沉浸在自己幻想之中的鳴人，完全沒注意到某人理智斷線的聲音。


「咦？！」


忽然一陣旋轉，鳴人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佐助打橫抱起。

「佐助？！」驚呼還來不及成為言語便與風聲化為一體，消融在空氣中，徒留下帶著詭異燦笑的小櫻在原地。






「佐、佐助，你脫衣服幹麻？禮物還沒送完耶！」被強拉到佐助房間後便被丟在床上的鳴人，滿臉通紅地看著眼前更衣中的佐助。



回給他的是一記意味深遠的凝視。



眼見只著一件黑色裡衫的佐助緩緩步向自己，大敞的衣襟內是一片雪白結實的精瘦身子，在幽暗的室內被灑落的銀色月光照耀的益發光潔，俊美的讓人離不開視線。

鳴人的直覺告訴他這時候應該要跑，但全身仿若被定住般動彈不得，只能呆呆地坐在床邊，任眼前被不明氣息籠罩的佐助欺近自己。

心臟好像要奔出身體似的狂跳，被囚在佐助雙臂中的鳴人只覺得莫名的燥熱染滿全身，無路可退。



「……我管他禮物送完了沒……」

「啥？唔、嗯……」




被消音了。




具侵略性的深吻，不同於以往的輕柔，鳴人半睜著水眸疑惑地看著上方的佐助，不解今天的他好奇怪…


剛才在樹林換衣服時也是這樣……


難以深思，缺氧的腦袋快速放棄思考，乾脆依著本能回應佐助的吻。






良久──




放開鳴人那微腫的甜美櫻唇，但仍不捨離去地細細啄摩，輕輕舔咬著。

「……你是我的。」在鳴人額上落下溫柔一吻，然後是宣示般地在他細嫩的頸項印上屬於自己的一枚紅烙。

「呼…呼…佐助…？」微喘，清藍的大眼深深地望向佐助，不難發現隱藏在一雙黑亮瞳眸中，那一抹小小的情緒。



記得在伊魯卡老師眼中也看到過，老師說過那叫……



「吶～佐助～～你在吃醋嗎？」略坐起身來，鳴人抓著佐助衣服的一角，臉上掛著開心的微笑，問道。

「……。」

「吶～～你在吃醋對吧！」心中竊喜。

「……沒有。」佐助側過臉，否認道。

但微紅的耳根卻洩漏了事實。

「真的沒有？可是你臉紅了耶！」鳴人臉上的笑容擴大，帶著一種愉悅感，用手指輕輕戳著佐助被一層緋色輕罩的白皙臉龐。



嘿嘿……佐助在為我吃醋耶！



「……哼…」

不讓鳴人有再發話的機會，佐助低頭再次封住那張令人垂涎的小嘴，舌尖探入鳴人的口中，描繪著他的貝齒，不斷挑逗對方的粉舌與自己嬉戲。

比剛才還深的一吻，著魔似的汲取鳴人口中令自己銷魂的蜜液，直至對方受不住地開始掙扎才不甘願的放開。

「呼呼……你、呼……」還說不是吃醋！！可惡，好喘……

佐助低聲輕笑著，看著身下鳴人那泛著可口桃色的稚嫩雙頰跟被霧氣染滿、誘惑力十足的蒼藍雙眼，大黑貓開始對懷中還在喘著大氣的小狐毛手毛腳起來。

「嗯…等、佐助……禮物…還沒…啊……」佐助溫熱的大手不斷撫著自己身上的敏感處，過大的衣物早失去了蔽體的作用而被閒置在一旁，被燃起的火種在燒盡理智前，責任感不識相地跳出。


「…先把我的禮物給我吧……」低首封住煞風景的小嘴。





屬於情人間的浪漫聖誕夜，還長著呢。





「為什麼小櫻你們負責的禮物要丟給我們發啊？」井野不滿地對著身邊一派悠閒樣的小櫻說道。

「為了能拍到好照片，你們就幫忙一下嘛！鹿丸你的耶穌裝還滿特殊的耶！」涼在一邊的二名女孩無聊的拿著相機亂拍，無視在一邊被陰影籠罩的三位男士。




耶穌──鹿丸飾，在寒冷的十二月天裡，身上只披著幾塊破布的可憐人士一號。

聖母──阿斯瑪飾，穿著女裝，手上抱著一個假娃娃還要裝聖嚴的可憐人士二號。

馬槽裡的馬──丁次飾，算是比較幸福的吧？包的緊緊的布偶裝只露出一顆頭，不過因為是馬蹄造型的手讓他很難把零食拿起來吃的可憐人士三號。







北風呼嘯，雪絲紛飛。



浪漫(？)的聖誕夜，果真還很長啊……
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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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3‧12/25‧Fin‧非物
2005/8/22、細部完修。